听到他再度闷哼了一声,庄依波连忙就要起身,却依旧被他紧紧锁在怀中。
那些他提到过的,他不曾提到过,她看到过的,她不曾看到过的
申浩轩一回头看到她,脸色赫然一变,她怎么还在这里?
申望津低笑了一声,没有回答,却仍旧紧握着她的手,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:你要生气,也该让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,否则这气不是白生了?白白损耗自己的精力体力,多不值当。
可是如果他对自己的评判是没有尽好做哥哥的责任,那无非是在(zài )给自己的人生增加负担和痛苦,她不想再看着他承受这种负担和痛苦。
所以在生病的那两年,他去到了国外,放手了国内所有的事情,连申浩轩也不再顾及,由得他放任自流了两年。
申望津听了,静静看了她许久,又伸出手来轻轻抚过她的眼眶,缓缓笑了起来。
庄依波知道,他回(huí )忆的那些事里,大概包含了她,也包含了申浩轩。
直到申望津看向他,他才蓦地收敛了神情,却仍旧冷眼盯着庄依波。
……